当然实话说,现在这样的力度已经让宇都宫苏我有些喘不过气来了。
“我们总会有这样的一天,两年前你看到的那些,当时你,真的是觉得不能接受吗?”
呼吸困难带来的脑供养不足让宇都宫苏我有点眼前发黑,他不得不因此停顿了片刻,才继续说到:“是因为没有感觉吧,优作,你该承认的,你和我是同一类人。你那时说不会再把我当成小孩子看待了,是什么意思呢?”
宇都宫苏我的声音越来越轻,几乎就要听不见了。
工藤优作这才放松了一点力度,任由脱力的宇都宫苏我撑着镜子无声调整自己急促的喘息。只是,他放在宇都宫苏我脖子上的手,却没有松开,仍旧虚虚的拢着。
半晌,呼吸恢复了正常频率的宇都宫苏我抬臂抚上工藤优作掐在自己脖子上的手。
他微凉的手指在工藤优作温热的手腕上慢慢的摩挲着。然后,稍使了一点力,把他的手从自己的脖子上移开了。
工藤优作没再做什么,顺从着这股力道放松了手指。
又几声愉悦的低笑从宇都宫苏我的唇齿间溢出来。
他微张开口,把工藤优作的食指和无名指的第一个指节含在湿热的口腔里,然后是第二节,第三节。
之后他把另一只撑在镜子上的手也用作抓住被自己吞下两根指头的手掌了,他用头抵着镜子,专心的吞吐着口中的手指,间或用舌头从下至上的舔,好像把口中的手指当做什么别的东西对待。
他感到自己尾椎骨附近的位置传来一点异样的感觉,于是压着嗓音甜蜜的说到:“要继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