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就算有,这两人也不会是安安静静留在医院养伤不参与收尾的人。
视角回到宇都宫苏我这边。
他回到公寓,洗了澡,依然没有擦干那头瀑布似的长发。
宇都宫苏我穿着浴袍在卧室静静的出了一会儿神,然后悠闲的走到客厅,从酒柜里拿出一瓶威士忌。
看着酒杯中金黄色的酒液,他短暂的思考了一下,回到卧室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颗不知名的白色药片,就着威士忌一起吞进了肚里。
又从书房里面拿了个小盒子。
他做完这一切,十分自然的走进了工藤优作所居住的客卧。
完全没有意识到,虽然这间公寓是属于他的,但在同居人,也就是这间屋子的主人没在的情况下,擅自进入他的卧室,是个十分失礼的行为。
片刻后,他又从那间客卧里出来了。
宇都宫苏我这时已经换上了一件宽大的白色衬衫,衬衫下摆只堪堪盖住大腿根部,修长的腿裸露在空气中,白的有些晃眼。
他手里拎着那件被换下来的浴袍,扔进了自己浴室的洗衣机里,然后转身又进了工藤优作的卧室。
说起来,虽然宇都宫苏我和工藤优作两人是同居关系,该做的也都做过了,但他们却没人提过搬到一间卧室住的事情。
成年人的分寸感啊分寸感。
挂在工藤优作脖子上的监听定位器要是个人,大概会觉得这种做派十分讽刺了。
工藤优作回来的时间大约比宇都宫苏我晚了二十分钟左右,走进客厅,他就从一些细微的痕迹得出了宇都宫苏我已经回来的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