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确定是不是完全因为这个原因。当时我小叔叔才当上boss不久,据我所知,琴酒那时候并不属于他的派系。

不过我后来也查证,确实是小叔叔把我的事情告诉了琴酒。他是出于谁的意志救了我,我后来没问。”

几人心里存了个小小的疑惑,不过当事人自己也不清楚的事,也没有追问下去的必要。

况且这不是什么非知道不可的情报,遂就清空了脑子,全神贯注的看向宇都宫苏我,因为他说:“听好了,重点来了。”

他又露出那种似是讥讽的眼神,唇角的弧度越发冰冷。

“我见到了小叔叔,他告诉我,我母亲的死是他策划的,为的是我母亲手里的遗产。

我母亲的父母是做什么……运输生意的,在一次登上游轮去往欧洲的路上,不明原因失踪了。

警察遍寻无果,又因为是在海上出的事,最终以他们意外坠海为定论结案。

他们只有我母亲一个孩子,遗产自然全由我母亲继承。小叔叔说,那些遗产里,有组织要的东西。”

运输生意……可供走私的线路吗?安室透思考着。

“他在我十一岁的时候出国留学,其实是因为组织的boss当时不明原因的死了。小叔叔在此之前,一直被当做组织的继承人来培养,boss死的突然。

他羽翼未丰,虽然足够有手段,但手下没有足够交付信任和可用的人手,所以才远走国外避难。

我十五岁回到日本的时候,他发现了,是他引我发现了管家爷爷被杀,故意让人留下蛛丝马迹,诱导我往下查。

我父亲是他义兄那一派的支持者,那天我听到的对话,另一个人其实是他派去的。那个人之所以会说那些话,就是因为,因为知道我在偷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