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半个月来宇都宫苏我第一次自己主动提起组织的事。

“可能对于Fran来说,这些都不是你真正想做的吧。”

“那我真正想做的又是什么呢?”他的声音在安静的空气中困惑而迷茫。

说完这句话,他忽然感觉有什么凉凉的东西沾上了他的脸庞。

宇都宫苏我伸出手,摊开掌心在身前停了几秒,果然又感觉到又有一两点冰凉落入掌心。

“优作,下雪了吗?”宇都宫苏我的声音甚至有些雀跃起来。

“是,下雪了。”工藤优作也挺惊讶,现在才是深秋,虽然温度挺冷,这两天也一直没见个晴,但这个时节下雪,也算是异常了。

“今朝与君同淋雪,此生已算共白头。”

“什么?”

宇都宫苏我的声音低的像是一声呢喃,也像是一声叹息。工藤优作一时间没听清楚,下意识的问。

“我说,我真的好喜欢下雪啊。”宇都宫苏我从长椅上站起来,不顾脚下的往石板路上走,无神的眼睛往远处看去,视线其实也没个落点。

凉风扬起他披风的下摆,散在身前的头发被吹到脑后。

这一幕,和多年前的场景重合。

宇都宫苏我在笑,张扬的,肆意的笑,仿佛这场雪把他心尖所有的阴霾都洗净了,把那些过往的伤痕累累都掩埋了个彻底。

现在,他才真正的像一个明粹的,感情热烈的少年人了,即使他已经不再那么年轻。

“咳咳,咳,咳咳咳……”就在工藤优作站在了离宇都宫苏我两步远准备说点什么的时候,宇都宫苏我剧烈的咳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