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划过他的脖颈,仿佛恶魔的利爪能顷刻要了他的命:“知不知道那玩意儿会要了你的命?要不是有我在,你以为你能活在现在~”
冰冷的指尖让忍足侑士觉得危险,然而他也没有露怯,不答反问:“那你的咒力又是哪里来的?你一个运动员,怎么就成了咒术师了?”
幸村精市松开扼住他脖子的手,双手撑着钢琴面板倒是答得坦荡:“我祖母是御三家之一——禅院家的旁支,我会咒术又有什么稀奇?”
“你以前就会咒力?那你的网球……”
幸村精市倏然冷声打断:“当然不是!我并不是天生就会咒术,我中学期间得过一场大病,你也知道的,那个时候开始,我觉醒了咒力。我的网球更没有用一丝咒力,不然早就被发现了。”
“你一直瞒到了现在?”
“嗯。我祖母不喜欢我跟禅院家扯上关系,禅院家是极度冷血的家族,没有天赋的孩子只有被抛弃的份。我本人对咒术也没什么兴趣,也就一直隐瞒到了现在。我的咒术之一,是隐藏术式,自然没人发现。”
这凡尔赛一般的蔑视,啧啧啧……
幸村精市说完,也没有忘了正经事,很快回归了正题:“现在该说说你了。”
“你身上藏着的咒物,我要看~”他微微附身,贴在他耳边低语。
语气一如既往的温柔,球场上威严冷漠,霸道无情,球场下温和内敛,说话都怕惊扰草木。
柔柔弱弱的说话,一字一句酥痒入骨,尤其是他说要看他身上的咒物,更是臊得忍足侑士脸红。
幸村精市是怎么做到这么理所当然的提出要看他咒物这句话的?这么重要的东西能随随便便给他看吗?
忍足侑士梗着脖子哼唧了一声:“……我没……”
“不能给我看吗?我们不是爱人吗?”他不依不饶的继续发问,声音越来越低,眼睑低敛,羽睫垂下,“连我都不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