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甲与金属交接拉出一道火花,刀片一脆瞬间碎成两半。
忍足侑士迅速反过来用手截住他的拳头,一招小擒拿想将他的手锁在身后,然而力量太过的悬殊,宿傩轻易挣脱:“就你这点力气,还不如虎杖悠仁。”
“学医的就是学医的,一介文弱书生,不经打。”宿傩反手拽住他的胳膊,将他甩了出去,忍足侑士的身体如同陀螺在空中转了几圈,乓的一声摔进了血水里。
嘴里吃了一嘴的血肉,他呸呸两口擦了擦嘴,刚想起身,宿傩一屁股坐在他的后背,让他动弹不得。
“以后多来接受接受空巢老人的毒打,嘴巴少皮一点。”宿傩拍了拍他的脸颊,眼神蔑视。
忍足侑士颓然无力捶了捶地面,手心砸的血肉模糊:“你还没说解除术式的方法。”
“哦……那个简单,杀了施加术式的人就好了,”宿傩阴恻恻的垂头看他,嘴角挂着一丝邪笑,“你敢杀人吗?”
忍足侑士回看向他,笑容邪肆:“杀诅咒师怎么能跟杀人扯上关系。”
“呵,有觉悟,胆子比虎杖悠仁那个小子强点。”
忍足侑士:……
他可不觉得这有什么可比较的,他的年龄都快是虎杖悠仁的一倍了。
“我要亲手抓住伪夏油,把他的脑花取出来涮火锅。”
脑花这种东西,还是和火锅最配。
翌日,晨光乍起,幸村精市是在忍足侑士的怀里醒了的。他的脑子混混沌沌,腰部以下几乎没有半点知觉,只是干躺在床上。
心里最担心的无疑是他的比赛,离美网开赛的日子只有七天了,他这副样子还有什么可能参加,他甚至连自己下床都做不到。
他好像又回到了国中最黑暗的那些日子,急性神经根炎,被迫住院,整日被肌无力困扰着。出汗异常,经常醒来衣服和被子都已经湿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