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哥儿听了这话冷汗直流,老爷知道他的心思!

青哥儿看了一眼贾母,又看了一眼贾赦。

青哥儿决定将一切说明,兴许还有一丝活的机会!

青哥儿跪着哭道:“老太太,是青哥儿的错!三个外邦商人来府上寻政老爷时我听见他们想要讨几张宝二爷的方子。奴才起了贪念趁宝二爷去大老爷院时抄了几张…”青哥儿犹豫了一下未将贾赦吐露出来,想让贾赦看在这一点放过他。

青哥儿支支吾吾道,“后来那三个外邦人有用银两诱惑我,我受不住就想将书偷去要…要赏钱。”贾母气得拍桌子斥道:“混账奴才反了天了!今日有你这种为钱财偷盗主子东西的,是不是该明这府上还有为了钱财连主子的性命都敢卖!”贾母扫视了一圈门外的下人们,得让这些奴才明白自己的身份,警醒着些。

屋外候着的,伺侯贾母的仆人全都跪下回道:“老太太息怒,我等不敢!”贾母指着贾赦的脸骂道:“这就是你屋内□□的奴才!不知道的人还只当有什么样的奴才就有什么样的主子呢。”贾母这句说得模棱两可的,隐隐有些敲打贾赦的意思。

贾赦脸色又沉了几分,这该死的奴才!

贾政的面色也不好看,讽刺道:“大哥何必让一个奴才来挡事?”

贾政可不信青哥儿的话,他知贾母也是不信的。

不过是未将话挑明了说。

可贾赦,不该将主意打在宝玉身上的!

贾政冷言道:“大哥可知你这奴才偷的是什么书?”贾政挖苦的话刺耳难听,贾赦气得有些敷衍道:“不过就是一本农书,有何金贵的?”

贾政冷笑道:“确是一本农书,可这书…是北静王特赠予宝玉的。大哥想想若是北静王知道你的下人将书里的内容偷抄了去,还是给了此次来者不善的外邦人。大哥可有想过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