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回了贾政改名一事,贾政虽觉得这名字有些刁钻但也应允了;至此贾府少了一个花珍珠多了一个花袭人。
贾政又叮嘱了袭人几句,便带着她去了北静王府;北静王的队伍也恰好整顿完毕点了点人齐之后便起身出发了。
贾政回了贾府本想见见宝玉,可走到书房外茗烟回说袭人走后宝玉便一人闷闷待在书房里不出来。
贾政一听眉头皱了起来,袭人不过是一个丫头竟能牵动主子的心緒。
贾政意识到此事的严重性,从前觉得宝玉年少身边多是比他大个几岁的丫头伺候着倒也未觉得如何;只是今日这事让贾政心中有了些顾忌,对宝玉身旁伺候的几个丫头留了心思。
可不能让宝玉被这些丫头带偏了。
贾政越想越觉得不妥,且刚刚起不知为何眉心跳得厉害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贾政推开书房的门决意要和宝玉好好说说。
吱嘎——
书房内静悄悄的,那本应伏案读书的身影并不在屋内。贾政的脸黑了黑转身斥道:“混帐东西!连老爷都敢骗!怕是平日在宝玉跟前轻狂的不知是个什么样儿呢!”
茗烟平挨了一顿臭骂,心里也奇怪他亲眼看见少爷进了书房的。茗烟探了个脑袋一瞧,扑通跪到了地上:“老爷明察啊!茗烟不敢撒谎,袭人走后少爷便走到书房说了一句不要打扰。茗烟便一直守在屋外不敢离开。”
贾政一听心里起了一丝不安,忙进了书房,只见那案桌上放着一张纸,那椅凳上整整齐齐的叠着衣服;那套衣服正是宝玉今日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