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地痞捂着脸跌到了地上,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惧意看着刀一;刀一自腰间拔出一把小刀直逼那地痞。
啊——
只听一声惨叫,一条血渍溅到了一旁的桌角;那地痞捂着手上的伤口哀嚎着;剩余几人看了这一幕都咬死了牙不敢出声。
“这是教训,下次再犯我就看了你的腿。”刀一恶狠狠的说道,说罢瞪了几眼剩下的人说道:“将他给我看牢了!还有藏在屋里的东西也是,我出去一趟。”刀一看了一眼地上蜷缩着的人,有些不忍道:“给他把伤口处理好。”
那几个小地痞唯唯诺诺的应了声,待刀一走了才敢去看那小地痞的伤势。
刀一心里烦乱着,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先去找谭峦。
谭峦扯着嗓子干嚎了一上午,嘴皮子都说破了也没几个来报名的;谭峦想起前两日北静王和周付一脸温和的对他说,“此等小事,谭大人定能办妥。”那话里话外都是让他动员起北境的百姓。
若放在平日里,谭峦为了达到结果早就各种手段都用上,哪怕是威逼利诱。
可如今左一个父母官,有一口体恤百姓的高帽子将谭峦套的牢牢的;这不一上午了,您瞧瞧那街正中支着火炉暖手一脸慈爱望着他的那两位。
谭峦抖了抖身子,只能认命的摆出最和善可亲的笑容;但凡能碰上一个的北境百姓都听到谭峦念咒似的推荐玻璃厂的事。
谭峦悲凉的发现,自己如今同飘香院那些拉客的姑娘们无甚分别。
谭峦忙活了一天,北静王和周付见今日没几个报名的,一句轻飘飘的明日再来彻底的将谭峦身上最后一丝力气抽走。
谭峦张了张嘴,发不出声音只能眼泪汪汪的望着二人离去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