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都赞成这个观点,在当时的气氛里,我也表示了必死的决心,宁死不当小白鼠。
其实我当时心里特别忐忑,根本就没有面对死亡的勇气,可是想起恐怖片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又觉得死了反而是个解脱。
没吃没喝还能坚持,但是人有三急,大号小号根本坚持不住,这地方又没有厕所,我们只能自己想办法,把一个角落当成公共厕所解决个人问题。
一个人出恭,好几个人都憋得慌,小号还好办,了不起甩两下就得了,但是大号就麻烦了,这鬼地方连张纸都没有,总不能擦都不擦直接站起来吧?
这事儿说起来恶心,但是对我们这些俘虏来说,却是实打实的困难。
有人建议回洗消间洗一洗,但是那门我们根本打不开,最后憋得狠了,吴松岩那小子干脆直接脱裤子,先出完了再说擦的问题。
他当时说的特别利索,实在不行就把衣服脱了擦。
挺恶心的,但也是没办法的办法。
但是我们都想岔了,外星人还真没打算拿这事儿为难我们,这边吴松岩还没站起来,那边就来了一队外星人,外星人手里还牵着个长得像乌龟,又长了六条细腿的虫子,那虫子嘴特别大,看起来有一种特别的邪恶。
不知道外星人什么意思,我们都挺担心,后来发现外星人一多半儿留下看着我们,只有两个人牵着那虫子往吴松岩那儿走,那小子都吓傻了。
再后来我们才知道,那虫子其实就是外星人的马桶,三两下就把吴松岩那一堆吃了个干净,临了吴松岩还让外星人按在那儿,让那虫子凑过去把菊花舔干净。
我当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浑身冷的不像话,唯一的念头就是离那玩意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