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把你变成这样的？对你做了什么？发生了什么？这些年你都在哪？五条悟想问你，但却在你那看陌生人的眼神中将这些问题咽下了肚。

好过分，他想。你怎么可以这么看着他呢？

你变了好多，变得尖锐，变得有攻击性，变得没安全感。他不想吓到你，只能站在原地，安静的看着你逃一样的远去。

你一点都不想和他打交道，即便他喊出了你的名字。

过去能叫出你名字的只有两种人：要杀你的，正在考虑要不要杀你的。现在还多出一种你以前可能认识的人，但你觉得和他们寒暄比解决那些特地来找你麻烦的菜逼还要麻烦，装错认错人才是上策。

你本以为不会再和那个男人有什么交集……结果你发现自此之后，他总是装作不经意的出现在你附近。

而且他根本就没打算隐藏自己的行踪，甚至还会跟你打招呼，只不过都被你无视了。

你能感觉到他没有什么恶意。只要不到妨碍你做自己的事情，他想干什么你才懒得管。

钱这种东西总会花完的，于是你尝试着去找一份工作。

不过大多数的工作都不适合你，就连最简单的服务行业你也很难胜任……因为你总是冷着一张脸，总是吓到客人。

这个时候五条悟又出现了。

观察了你这么久，他自然知道你在做些什么，于是很自然的问你要不要去他的学校当老师。

你沉默了很长时间，最后艰难的问道：“这年头随便拉一个人就可以去当老师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