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的三连问句句刺到太宰治心坎上,被这突如其来的真诚问道,他都不好意思说自己坑人的事儿。于是,果断回避了中岛敦的视线。

太宰治:我绝对不是心虚,真的!

轻咳了好几声的太宰将泡的清淡的茶,送入喉咙,又冲着端着托盘黑发青年微笑致意。

福泽谕吉拆开信封袋子的声音被掩埋在几人的说笑里,那双常年握剑的手指带有薄茧,却不影响他温和地打开信封。

惹人注目的红色小猫盖章被他摩挲后,一张洁白的金色烫花信纸就晃到了中岛敦的眼前。

“敦,你应该知道,一个人去的危险和难度。而且,任务也不会只有这一个。”

福泽谕吉扫过那熟悉的笔迹时,便知道那行简短有力的字出自谁之手。同时,具有冲击力的信息直接闯入中岛敦的眼中,他不可思议的把信递回给福泽谕吉,就连声音都带着一丝颤抖。

“ ‘书’的线索,在东京?在虎杖倭助的手里?”

“不,准确来说,是虎杖倭助知道‘书’的线索。”

太宰治打断道。江户川乱步也认可的点点头,本来他还怀疑这封信的可信度,可是对上自家社长坚信不疑的眼神后,就再也没了这个念头。

“虎杖倭助,脾气又差又固执的老爷子。儿子和儿媳踪迹不明,常年与自己的孙子虎杖悠仁生活在一起。最近身体状况较差,快要到了住院的地步。和其他亲戚往来并不密切,生活来源……”

“龙婪真的好厉害啊……”

中岛敦对九头龙婪投去一个‘你好厉害’的眼神。剩下的及基本是有关爷孙二人近些年的生活情况,可是听来听去却都没听到任何不平常。

反而是过于平凡普通,就和大街上任何一个家庭一样。连‘异能’‘书’这样的线索都没能找到一丝一毫,凭空说这个老爷子知道‘书’的线索,中岛敦都有点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