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态白皙的手放下了盛有卡布奇诺的咖啡杯,即使是在夏季,男子依旧披着白色披风。毛茸茸的帽子下,夏油杰可以清晰的看到他青色的颈动脉血管。

“哦,对了,可不要怪我没提醒你。你身边的人并不都是可靠的,尤其是那个人。”

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瞳孔中闪烁着妖冶的光,让夏油杰愣了愣神。

“中岛敦,你究竟为什么来到这里呢?”

夏油杰搭在栏杆上的手紧了紧,他抿起双唇,突然就想到了17。

17和中岛敦的关系现在看来,并不是那么简单,一直以来他都放松了对17身份的调查,这几次看来,他有些越界了,似乎是在打着什么注意。

“你的底线?17君,不妨让我来看看你的底线会不会变动吧?”

伊地知洁高没有拦下虎杖悠仁,他也十分清楚的知道,自己拦不下他。

“作为孩子,你并没有任何错误。”

七海健人的话语还响彻在他的耳边,可是虎杖悠仁想知道,吉野顺平同样有什么错误呢?

奔跑时,风吹起他的碎发,混有浅粉色的瞳孔更多的是黑色。虎杖悠仁现在脑子里不只有吉野顺平手腕面孔,他又想起了中岛敦——那个同样也无罪的青年。

“为什么无罪也会被这样对待呢?”

他想不明白,也不想去想明白。他只知道因为抱着必死的决心成为了一名咒术师,所以他的人生轨迹也发生了变化。而愿意和不愿意的,都将陪伴着他成长。

“悠仁!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敦?”

虎杖悠仁刹了车,他有点奇怪的盯着拍打着面前‘帐’的中岛敦。一股不祥的预感从他的心里升起,他试着去触碰面前的屏障,而一旁的中岛敦则是瞪大了眼睛看着他没有阻碍的穿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