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不是的悠仁,不是的,都是我搞砸了一切,才会造成这种局面的——

无声的呐喊叫中岛敦愈发感到疲惫,可是他现在的头痛已经比那日落水之前要好了许多。

虎杖悠仁伸手贴了贴中岛敦的额头,然后又掐了掐中岛敦的小瘦脸,直至那双鎏金紫色的眸子里因为疼痛溢出了生理盐水。

“疼疼疼,悠仁,你快松手……”

虎杖悠仁一边吃着剩余不多的饭一边偷看身旁的青年揉着发红的脸,他不禁笑出了声以至于呛到了自己。好半天后才在中岛敦的顺气下恢复了正常。

“咳咳咳,敦多亏了你。咳咳咳,所以你现在还头疼吗?我听太宰先生说,你头疼时我在身边会好很多,现在呢?那比之前怎么样?”

“还有啊,你做的没错,不要再怪自己了。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打起精神来,抓住那个可恨的渊荷,之后把更加可恨的真人祓除掉!”

青年说着情绪就上来了,哐的一声把玻璃水杯震在矮桌上。也不知道是不是中岛敦的错觉,他总觉得这吊在他们上面的灯都晃了一下。

“太宰先生和悠仁说了我的事情?!”

中岛敦吃鲸了一大口,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空白处的太宰治,然后他换来了虎杖悠仁一个肯定的点头。

“对的,就是在五条老师和我说完有什么交流会之后,我接到一个奇怪的电话。刚开始还以为是什么骗子,结果就听到了太宰先生的声音。”

虎杖悠仁说到这里咽了咽刚才喝下去的水,瞥了一眼有点儿紧张的中岛敦,“他除了告诉我你的头疼,还有原因……还和我说了‘书’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