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帮岛渊荷建一座墓碑,迁回横滨。我知道这样很让人不高兴,他是罪犯罪孽滔天,可他也曾经是我的朋友。我想看在以往的情面上帮他安顿,他临死前提过领养后过得不好,所以我想把他接回横滨。五条老师那边我还没说,现在是想和悠仁……”

“为什么要不自信呢?敦君,我说过我会尊重你的选择的。为死去的朋友立一座墓碑而已,很正常不是吗?”

有力的手掌慢慢贴上弯下去的腰脊,虎杖悠仁把中岛敦掰的笔直。他对上敦的双眼,似乎是在给予青年信心和勇气。

“但是岛渊荷他犯了很多错。”

“他最后不是醒悟了,还亲口告诉你不要连累不该死的人吗?爷爷说过,人都会犯错的。还有,敦君会因为他犯了很多错不会去他的墓前看他吗?”

中岛敦无奈的呼出一口气,嘴角带了微小的弧度,“估计也只有我会去看那个坏家伙了。但我不会常去的,还是给他一点儿安静的私人空间吧。”

“也就好了吗?只是立个墓碑而已。那敦君现在也不要高兴了,你上次讲到了你们的那位与谢野医生是很温柔的一位医生,能再讲讲吗?我们就要回侦探社了,我想再多了解一点儿侦探社的事情。”

眨巴眨巴眼睛的大男孩儿笑的小白牙闪人,直接做了刚才没做完的事,一下子扑倒在被褥上。虎杖悠仁很期待的笑出声音,叫敦看了心情也变好了。

但是有那么一瞬间,敦觉得悠仁说与谢野医生很温柔怪怪的?

可是这个也是自己告诉悠仁的啊,怎么会这样呢?难不成是自己记错了?

苦思冥想的白老虎敲了敲自己迟钝的大脑,却怎么都没察觉出来哪里不对劲。后来也认命一般关了灯和粉老虎排排躺好,乖巧的很。

“江户川乱步先生真的很认真负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