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到我是注定要嗝屁的,感觉怪怪的,我僵在原地。

听说柱们在给队员们做特训,我甩甩脑袋,抛开生死这些有的没的,打算去围观一下,顺便看看小伙伴们。

无一郎的府邸的庭院,站满几排队员,动作是最基本的劈砍,一个个跟复制粘贴一样练得虎虎生风。木刀的破空声中间还夹杂着无一郎的毒舌点评,熟悉的我想笑。

显然,他早就察觉到我了,只不过对我可以走在阳光里并没有觉得震惊,可能因为有祢豆子这个先例吧。比起这个,他更好奇——

“怎么了”他对我的笑容发出疑问。

“只是在想,无一郎长大以后一定会有一位贤惠的妻子,你会成为一个有点严厉的父亲也说不定。”我笑嘻嘻的调侃他,尽量忽视心里像灌了苦瓜汁一样的感觉,不自在的抓了抓脸颊旁带着防晒的兜帽。

“莫名其妙的话。”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他的脸上浮现一抹薄红,可惜转瞬即逝让我没办法确认,“你让我有些难受。”他皱着眉,与我对视。

“抱歉,只是玩笑话。”我连忙道歉。

“不是指这个,最近发生了什么?你好像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他在担心我。

这么快就察觉到我的心情,还说着关心的话,真是撩的措手不及。我却反而更难受了。我现在就是悲观主义者,每次开心的时候头顶都有丧钟叮叮当。

“无一郎,你对‘死’这件事有什么看法会害怕吗?”在无一郎面前问这个问题,总觉得自己好逊,只是还是想听听不同的答案,稳固一下自己软弱的意志。直面死亡的时候我大概都没有这么抑郁过,但是规定了死期,现在活着的时间就显得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