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立门前的四十一进屋来,接了信件就出去,换许舸泽守着,这厮却不似旁的侍卫,笑嘻嘻就凑来:“姑爷瞒你办事,你不计较?”
“懒怠家伙,有闲工夫打听,不如好生学学四十一。”慕枕安翻了翻眼,笑骂。
“那不成啊,我好端端的学他?学不会的,大小姐为难我呢。”
“那且老实待着,别跟慕玢瑜混到一处。”
许舸泽笑了两声,算是应承下,瞥见唐久翛要往屋里走,挑眉看一眼不动声色正去取话本来看的小姐,颇有眼色地出去了。
唐久翛进了屋,却不开腔,扫视了一圈,桌案上还凌乱摆着笔墨纸砚,屋内漫着一股子安神香气,千金正靠在美人榻上信手翻阅话本,并没有搭理他的打算。
慕枕安对话本里那些公子小姐故事并无兴趣,只觉得虚伪得很,却暗自打量唐久翛由站到坐,极有耐心。
猎物与猎人,不分彼此。
她忽然起身,靠近过去,唐久翛抬眸看她时,少女纤腰已近在眼前,他再抬头,瞧见千金撩起鬓发,掩住胸前衣襟倾身向他来,他不动声色,不躲不避,直直望进她眼眸深处。
“拿来吧。”慕枕安指尖抚过他腰封,向上到他胸膛,随后是脖颈、唇齿,“藏在哪儿了?”
唐久翛不语,只觉面上吐息温热,还有一股子药香,他到底还是败下阵来,垂眸抬手,将指尖有些拈化的药丸抵在她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