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情况，不是那两个早恋的了？换人了？”

“看来王金玉这事比早恋还严重。”

高一四班的孩子们，一个个默契地看向王金玉，别的班也有好奇的目光投来。王金玉十指握拳，指甲深深陷进肉里，目露凶光瞪着前方的莫柒。

第一节 课，王金玉不在教室，第二节也不见她。

“她…怎么会被退学？”天台上，莫柒看着一脸轻松吃着棒棒糖的纪柯。

录音内容还没拿给第三人听过，纪柯做了什么？

“哈哈，”纪柯轻轻笑着，“我找到了她品行恶劣的证据，然后匿名发给了教导主任！”

我，只想澄清早恋的误会，不是要她…被退学。

校服袖口被莫柒捏在掌心揉得皱巴巴、湿漉漉，良久，莫柒叹息着：“纪柯，她干了什么，学校一定要劝退她？”

“她啊，”纪柯摸出手机翻动着，“咯，看看吧！”

莫柒狐疑地接过来，是一段视频，手指点击播放，拍摄的角度很奇怪，像是躲在窗户下偷拍的。视频里教室很黑，只有两盏应急照明灯亮着，微弱的灯光下一个短发校服女生，在漆黑的教室里鬼鬼祟祟。

那女生在靠墙的第一个位置边蹲了一分钟，等她站起来转过身，视频一晃拍摄者应该是收回了手机，暂停了拍摄。就在最后短短的两秒，莫柒看清了视频里那个女生的脸——王金玉。

“她在干什么？”莫柒还是不明白。

“还有呢，接着看！”

滑动屏幕，果然又出现了一段视频，拍摄者从门口一直走到王金玉站过的那个位置，看来王金玉已经走了，视频里一只手在摸索着桌子里，应该是什么也没有，一番搜寻，那只手推起椅子，一部手机粘在椅子下。

莫柒：“…拍这个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