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珍讪笑了一声。
贾赦看了贾珍一眼,“家里的事儿我也是知道了,你把你媳妇带回去,怎么着我不管,我刚才问过那逆子和跟着他的小厮了,从年前下雪到如今,琏儿可没跟你那姘头见过面,你要是还想着跟咱们亲戚,就把这恶心人的招数收起来,要不然,咱们就闹一闹,闹得人人都知道了才好,反正我们爷俩,没官没爵的,你不一样啊。”
贾珍脸上白了一下,“叔叔如何这么说,咱们至亲骨肉……”说完哭了起来。
贾赦脸上阴云密布,“老爷我就怕至亲骨肉,当年金銮殿上老爷我被谁阴了,还不是至亲骨肉,要不然,这会儿说不定就捏着鼻子认下这龌龊事儿了。”
贾珍果断告辞,带着尤氏的马车离开了。
“我总觉得,这心里不踏实。”贾赦趁着贾故从衙门回家,直接拦了他的马,连家都没回,两个人找了家僻静的酒馆喝酒。
“贾珍可不是那种有成算的人。”贾故把酒杯从贾赦跟前端过来,“我看着你眼袋都垂下来了,比我老了十岁不止,你是不是最近又喝酒了。”
贾赦点点头,“知道了知道了,我会保养的。”
“今天别喝了。”贾故把酒杯放在一边,把一盘菜推到他跟前,“你忘了,贾珍有把柄在人家手里呢。”
“你是说,秦氏和贾珍的事儿?”
贾故点点头。
“皇上不是早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