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珹站住,“还没跟老大人说呢,到时候必定是去的。至于娘家人,那是荣国府的事情,我们家发迹于北边,和荣国府攀不上关系,再说了,人家的门第高,也不是我们这种小门小户能攀的上的。”
另外跟着甄应嘉来的一个老头子就数来说话,“小侯爷这话说的,咱们都是亲戚,谁家不知道谁家啊。我们家……”
“甄大人,我自小一个人,没个兄弟姐妹,什么时候和贵府成亲戚了?”
眼看着贾珹要恼,甄应嘉包容的笑了笑,“这事儿不提了,但是咱们同朝为官,一个月后的腊月二十六是我们家和贾家的喜事,特来请贾大人和各位大人,到时候,一定要看在我家的薄面上去喝杯喜酒,甄家满门感激不尽。”
说完对着周围抱拳,大家都说到时候必去。甄应嘉才高兴的离开了。
站在角落里面的以一圈子县令在这种场合是插不上话的,等人散的差不多,几个年轻一点的过来给贾珹请安,“大人,甄家的婚事……您示下,咱们该怎么办?”
“鸿门宴啊,你们只管在各自的官府里面,等到事情发生了,只管安抚百姓,其他的别管,忍了这几年,也该是咱们扬眉吐气的时候。”
正说着,门外夏至对着贾珹点点头,贾珹嘱咐了这些县令们几句,看着他们离开了。
贾珹今日没穿官府,打扮的像是一个富家的公子哥,骑着马带着人直奔秦淮河,大家都说,自从江南道总管夫人离开之后,这位总管大人是彻底变了,开始流连花丛,和秦淮河上一个叫花儿的歌姬打的火热,一个月的功夫,这歌姬变得炙手可热,等闲人想见就不一定能见到。
贾珹从马上下来,不着痕迹的皱眉上了画舫,心想大冬天去河面上也不知道暗卫的人是怎么想的,就算自己是冻了一会儿,他们可是天天冻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