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夏金桂要带的话传给她亲娘,夏太太听说了之后,也只是局促的擦了擦手。
“老姐姐你不是不知道,我现在过日子全靠我那个儿子,他不乐意把自个儿姐姐救出来…我也是去打听了,我的女孩听说杀了人…已经救不得了。”
眼看这一趟就是白跑,狱婆也没有变脸色,还是好心好气的问夏太太,“你有什么话让老婆子带给她吗?”
夏太太想了一会儿,“只说我对不起她就够了。”
又哭了起来,狱婆在一边又接着劝她,眼看着时候不早了,也不能在这里久留,站起来就要离开,走到胡同口的时候看到一个年轻人,醉醺醺的回来走到门口一脚踹开门晃游了进去。
狱婆摇了摇头,回去之后还跟各位同僚讲起来这事儿,“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她不救她女孩也对,但是跟着她过继的那个儿子未必能善终。”
但是夏金桂就接受不了这件事情。
狱婆好心把这件事情给她讲了,她自己当时就在牢房里面大喊大叫。
从此之后整个人就变了,在牢房里面只要醒着没日没夜的大骂任何人。
用词之俗,让这些天天干差事的狱婆们都觉得惊讶。而且骂人骂的极为难听,先是把自己的婆婆骂了一顿,最让人觉得好气又好笑的是,她婆婆居然也关押在这里,听见儿媳妇骂自己之后也有力气站起来婆媳两个对骂。
这件事情让狱婆们三番几次的管教之后,两个人终于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