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去得好好修炼,多增加一点修为才好。
今日掺和了一点皇室之事,虽说从命理上看并不影响皇位江山传承,可到底算是犯了忌讳的。
而另外一边,谢皎房间之中,谢皎正守在床边看着楚王赵煜喝汤水。
“我真的没什么大事,方才真就是起的急了一些,你看我现在不就是好好的么?”
可谢皎却是一脸黑炭:“我说让你喝你喝便是了,哪里就那么多理由?”
“不严重都要躺到我家弟妹怀里了,若是严重,你要是掉进我们家锦鲤池,我侯府就废了!”
谢皎翻了个白眼,“都是滋补气血的糖水,又不是药,你做什么小孩子脾气?别废话!快点给我喝!”
楚王:“……那个,如今是冬季,鲤鱼池冻住了,掉不进去。”
“你还顶嘴!”
在谢皎那种几乎要杀人的眼神注视之下,楚王还是缓缓地将那一碗糖水给喝了干净。
喝完,他才似懂了什么一般微笑起来:“我明白了,原来……某人……是吃醋了啊!啧啧啧……”
楚王得意地缓缓坐了起来,轻轻地哼着小曲,眉飞色舞,好似个春日里百花丛中甚是得意的花蝴蝶:“这有些人啊,外表看着很是正经端方,可实际啊,就是个飞醋精呢!竟是连自家弟媳的醋也吃。”
他想想又道:“人家是医者,便是和病人多接触接触能怎么了?再说了,只是扶上一扶而已。那宫里伺候我的宫人娘子,可是连我的身子都看过……唔……”
他话还未有说完,便是被谢皎给紧紧地捂上了嘴。
“赵煜!这是我家,你真是越来越放肆了!谁要为你吃醋?咱们可没什么关系!”
楚王比比划划半天,这才让谢皎勉强松开了手。
“没什么关系?”他嘴角勾勒出淡淡的笑容,目光只如鹰狼一般充斥着野性的意味,随后便缓缓地凑到谢皎耳边,淡淡地道:“我气血虚不虚,侯爷不应该是最清楚的吗?”
“你……”谢皎的脸登时如红透的石榴,旋即便是气急败坏地狠狠锤了楚王一拳:“你若是没事,就赶紧从我这侯府里滚出去!没得教人白担心,还占着我家的地方!”
“呀!咱们侯爷生气了!”楚王打量着谢皎的背影,一下便凑了过去,轻飘飘地将手搭在谢皎身上,语气亦是多了几分柔和,又似是在撒娇一般:“好侯爷,我这身子嘛,说无事也是有事,说有事,倒也算是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