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摸索着刘丧的哨子,“吹哨,吹哨。”

胖子使劲的吹了好几声,上边的角蝉顿了顿,又飞回上空。

“谁说胖爷我玩不转这哨了。有这哨你们还敢造次!”

胖子放完狠话又蹲下看正难受的刘丧,“快,快弄出来。”

吴枳拿着手电给刘丧看耳朵,还没看清呢,上边又响起哗哗的飞舞声,上边的角蝉好像更多了。

胖子狠狠道:“怎么这么多了。”哨子声又响了起来。

然而上边的角蝉并没有被哨子的声音给吓到,反而好像是一种进攻的号角声,它们飞得更欢,飞得更低了。

吴枳拿出背包的药箱。

“不管用了,胖子,不管用了。”吴邪喊住胖子。

“怎么不管用了?它们还听习惯了还。”胖子急道。

吴枳翻出细小的镊子,准备给镊子消毒,她全神贯注没有被身边不断飞来的角蝉给打扰到。

就像是周遭只有她和刘丧两人一样。

“吱吱,我们赶紧离开这里。”吴邪拉起刘丧。

小哥一把拎起吴枳,一手将她的背包拿起。

吴枳着急道:“快,赶紧找个安静点的地方,丧丧耳朵里边的角蝉还活着,要是钻得更深他就完了。”

不仅是耳聋这么简单。

胖子一边吹着哨子,一边背着刘丧往前走。

“丧背儿,你还活着呢吧?”胖子担心自己身上的刘丧太疼昏厥过去,给他转移注意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