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你有什么办法吗?”吴邪转头问小哥。

胖子想到了小哥那特殊的血,提议道:‘小哥,用你的血,虫子怕你的血。”

小哥看着吴枳正在挑选镊子的身影道:“我的血对它们没有致命的威胁,只会越爬越深。”

“再这样下去,虫子就在丧背儿的耳朵里产卵安家了。”胖子刚说完,刘丧就疼得一把抓住胖子的腿。

胖子被他拧得疼得脸都皱到一起了。

“那就只有一个办法了,虫子都有趋光性,它能把它引出来。”吴邪拿出自己珍藏多年的打火机。

吴枳想到了一个办法,她觉得她的这个办法也许有用也说你不定。

听到吴邪的办法,她还是想先看看吴邪的办法有没有用。

吴邪拿着打火机在刘丧耳边点燃。

刘丧条件反射的往旁边躲了躲。

“烫什么,忍着点啊。”胖子按住乱动的刘丧。

虫子确实是被打火机的火光给吸引住了,只是在吴邪准备捏住角蝉的时候它反应迅速地又缩了回去。

角蝉的动作很大,刘丧疼的又捏住胖子的大腿。

两人嚎叫出声。

吴枳都为刘丧揪心。

“角蝉钻得更深了,再弄下去会钻进他脑子里的。”黑瞎子说着。

“我有个办法,我来试试。”吴枳拿着工具,提议道。

只是没有人搭理她。

“这样吧,冒险试试另一个办法。这是我以前在云南,看当地人对付蛊虫的办法。”

吴枳拉了拉刘丧的手。

刘丧忍着疼看了她一眼,对着她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