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塔利亚一直在教巴恩斯读自己的名字,用以在她父亲面前自我介绍。但很显然,巴恩斯对“冬兵”这两个字非常抗拒,并不愿意说出口,到了最后干脆沉默着抵抗。

塔利亚头疼,可并没有更好的方法来对他。

妮莎倒是说可以给他洗脑,但是洗脑……

“那会很痛,而且很过分。”塔利亚说:“以及万一中间出了什么岔子,让他失控,会造成多少损失?”

塔利亚冷下脸来说话的模样颇有些威慑力,隐约有种妮莎以前认识的塔利亚的影子。她理了理自己的棕发,最后拿起了二战时候美国队长的纪录片。

“巴恩斯,跟我来。”她尝试着用这个方法来唤醒冬兵的意识,让他的思维能够活跃些——要不然他只会站在一边,她不说话就不会动。

那个感觉太糟糕了。

妮莎反驳得很激烈,因为她认为冬兵这样的状态时候最好的。

“他是杀手,不需要多余的意志,塔利亚。”

妮莎说:“哪怕你再怎么给他灌输,那么之后都会被再次洗掉的。”

“那就等那时候再说吧。”

塔利亚是这么顶回去的,但是她其实心里有另一套想法。

自从想起自己小时候她听到的那句“不可拯救”之后,塔利亚就偏偏想要违逆一次拉斯的话。如果说悲剧是幸运女神的不屑一顾,那么备受煎熬的人为何不能拉住彼此的手。

拉斯还会让他执行什么任务,但是塔利亚想尽量做点什么。

“或许会让你很痛苦,巴恩斯。”塔利亚看看他说:“你知道良知和身体互相违逆的感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