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他点名的沢田纲吉只是把捂脸的手遮得更严了一点,放弃了为这个世界清白自己辩白的打算。
“没有,当时本部出了件大事,阿纲才连解释的时间都抽不出来,直接用直升机飞回了意大利。”
真凛正用小银勺轻轻搅动红褐色的红茶,慢慢等待自己刚刚加进去的两块方糖融化,半垂的眼睑让她的神色有些难辨。
“本来我们连晚上看烟火时要吃的零食都买好了,稍微,有点可惜。”
“是么——”太宰懒洋洋的语调拉长,像是风流少年般轻佻,又像是孩童般狡黠顽劣,“如果是家族有事就没办法了……不过能让彭格列十代目抛下和女友精心计划的约会,急急忙忙飞回去的事情,想必一个处理不好就会动摇彭格列根基的大事吧?”
“你这家伙在胡说什么?彭格列的攻击怎么可能会因为那些鼠辈的攻击而动摇?!”狱寺湖绿的眼眸上挑,下巴微抬看向对面的太宰治,语气矜持骄傲,“别把彭格列和你那种首领更迭都乱七八糟的家族做比较。”
“你才是要注意你说话——”
“没事的,敦君。”太宰一个手势拦下了想为他说话的中岛敦,深不见底的茶褐色眼眸淡淡地掠过朝他挑衅的狱寺,落在他身旁的沢田纲吉身上,“沢田先生,如果是你,在什么情况下才会失了分寸,连嘱咐女友的时间都留不出来,那样失礼地急急忙忙地赶回去?”
如果是他……
沢田纲吉脸色一变,猛地抬眼看向自己对面的真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