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沉重的锁链,生生贯穿了他的脊椎,另一端吊在墙上。
“滚出去!”
吼声满是厌恶与恨意。
王耀怔了一小会儿,微微点头,转身退了出去。
他自认不是多管闲事的人。况且此时自己也对他人没什么兴趣。如果不是那只该死的鸟,他想他至死也不可能见到这个像神经病一样的疯子。
至死也不会。
每天在台阶上呆半个时辰左右似乎已经成了不成文的约定。许是伊万发现王耀精神有所好转,便也对这一活动产生了微薄的兴奋感。这让王耀有了更多的自由时间。
“喂,幼崽,你老往我这里跑做什么?”
男人一手托腮靠在椅子上,很不满地拧起了眉头。王耀正忙于思考如何逗引那只小黄鸟到自己身边来的方法,漫不经心回应道:“因为无聊。”
除了那间牢笼式的房间,和不想看到的脸,什么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