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项工作比他想象中要难上一点,不过很有可能只是因为自己已经有这么长的时间没有帮奥兹绑过头发了。太宰淡淡的想。
奥兹仍然热的厉害,于是慢吞吞的把自己整个都缩成了一团,向后倒去。
如他所料的那样,镜子表面虽然有一层雾气,可是它本身还是冰冰凉凉的。
这一定程度上给了奥兹一些藉慰,就像是给了迷路在沙漠里的人一口救命水一样。
“我是不是快要死了?”他低头,无声的说道。
太宰正在好心的帮他解开扣子,让热度能够从自己的身体里离开。
我快要死了。他自暴自弃地捂住脸,血族的身体从来都不会像自己这样发烫,连解开衣服都让他有了一种更热的错觉。
一定是哪里出了错。
太宰那慢到极致的动作无疑让奥兹非常难熬,他用食指勾着奥兹的衬衣,顺着衬衣的缝隙往下滑,指尖似是无意的触碰着奥兹胸口的皮肤,等遇到了困境--还未解开的纽扣--他才会停下自己的动作,单手将它从扣眼里挤出来,再重复着之前令人回味的动作。
而可怜的奥兹只能凭借自己的意志在这片这片沙漠里汲取仅存的凉意--还要面对在自己身上捣乱的那个家伙。
热度伴随着浴缸里的水温缓缓上升,谁都没有时间去理会那已经接满、甚至已经溢出浴缸的热水。
奥兹的所有纽扣终于被全部解开,他跟着太宰的动作,满怀感激的将衣物褪下。
镜子里深色的影子变成了白金色。
神圣得令人不敢置信。
太宰只是无意间瞄了一眼,就被镜子里的画面所震撼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