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已经找到了突破口,手指灵巧的勾开了奥兹衣服的纽扣,仍由它们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然后再撩起最里面的那一件,露出一片洁白的肌肤。
他埋头下去,唇下的触感是他想象中的那种细腻,他不爱喝牛奶,而咖啡在这种气氛下也不太适合,所以太宰想,如果现在手里有一瓶威士忌就好了。
他会把威士忌撒到奥兹的身上,让奥兹沾染上酒的热烈,然后他就会像平日里饮酒那样,一点一点的、有耐心的,把眼前的家伙品尝一顿后吞入腹中。
奥兹懒洋洋的低头看太宰,他被太宰安置在了一个不高的柜子上,背靠墙壁的他只能张开腿,才能容下这个固执的要站在自己身前的家伙。
太宰的后脑上有一个不太明显的绷带结,只要把它解开,就能让奥兹见到那让他觉得赏心悦目的眼睛。
他想都没有多想,只凭借着本能,在被太宰逼迫着抬头,贡献出自己已经被啃咬得红润的脖子时,伸手捏住了绷带的一端。
太宰似乎有所察觉,下意识的就要抬手遮住那个位置,但奥兹的速度也很快,几乎是一瞬间就拦住了太宰的手,然后俯身过去,开始摧毁太宰的理智。
这是一个比之前都要配合的、激烈的吻。
唇舌交缠发出啧啧的水声,太宰不适得哼了一声,很快就制止了自己这股示弱的举动。
他也顾不上奥兹手上的动作了,因为跟着这个吻而来的,还有奥兹抬腿触碰他敏感位置的恶劣行径。
太宰不太想知道奥兹这些危险的动作是从哪里学来的,他不认为一个会轻易脸红的迟钝家伙有关于这方面的丰富经验,无需细想,猜都知道是奥兹离开的那几天里,那个在他脖子上刻意留下那诉说着领土意味痕迹的家伙,是他教会了奥兹这些肮脏的东西。
奥兹被染上了其他颜色--在自己还未走到终点的时候,就已经有人用作弊的方法,提前做到了这一切,还在得意的向自己炫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