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被他放在窗台的那一盆植物,在月光的照耀下,它似乎在散发着微弱的光亮,但是连接着叶片的根茎处已经隐隐有些枯萎的迹象了。
“我……”织田作停顿了一下,“我之前经历了一些事情,已经打算离开港口黑手党了。”
有些突然,奥兹心想,但是不奇怪,他安静的等待织田作剩下的内容。
“跟着我的一个孩子在袭击中受伤了,同僚认为我必须放弃他,我们的意见发生了分歧。”
“他说的不错,如果我不放弃那个孩子的话,就会把危险带给其他的幸存者,所以在被要求枪击那个孩子的时候,我带着其他孩子们离开了。”
奥兹皱眉,被感染的治愈方法目前他还没有找到,他知道织田作与那几个孩子之间的情感,在被太宰带去织田作常去的那家咖喱店的时候就见识过他们的相处方式了。
“抱歉,让你提起这种伤心事。”
“嗯?”织田作一愣,“也不是很伤心。”
两人都陷入了沉默,隔了好久织田作才迟钝的意识到奥兹所说的“伤心事”指的不是他离开黑手党,而是他的家人被感染。
“关于这件事,似乎你也不太清楚。”
奥兹:“你是说……”
“你交给我的那盆植物在那个孩子被感染之后突然长大,触须探入了伤口里,过了一段时间之后,因为感染而开始发黑的血肉逐渐变回了原来的样子。”
奥兹瞪大了眼睛,下意识的召出了一根瘦弱的枝条,它盘绕在他的指尖,迎着微风颤抖着,一副若不经风快要被吹得连根拔起的样子。
“你是说、那株植物可以解除感染?”
织田作摇头,在想起来自己的动作并不能让奥兹看到之后,才将困惑重新传递给了奥兹:“我不清楚,这不是你养的盆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