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泽谕吉沉默,回头看着森鸥外。

森鸥外正在想办法把中原中也从地上抱起来:“嗯?为什么要这么看着我?”

福泽谕吉静静的问:“这也在你的计划中吗?”

森鸥外的动作一顿:“你是说这些植物?”

“不,”福泽谕吉说,“人们的存亡,这篇故事的收尾,还有很多东西,你都料到了。”

森鸥外放弃了搬运中原中也的决定,老实的坐了下来伸了个懒腰:“怎么可能呢,这可不是一场简单的戏剧演出,我也不是编剧。”

“我只是觉得那个人会有办法而已。”

“啊!太宰君!你回来了!”森鸥外伸长了手,颇为活泼的朝来人挥手,“刚刚一言不发的就跑走了,害我担心了很久呢。”

太宰治踱步前来,停在了离森鸥外有一段距离的地方。

他的手捏着拳头。

森鸥外的笑容淡了:“你拿着什么?”

太宰治张开手,是一枚破碎的戒指。他望着手心,说:“不知道。”

森鸥外彻底没了笑意,皱着眉神色变冷:“奥兹先生呢?没有跟你一起来?”

“他走了。”太宰治回答。

看着无声的朝海边走去的人,森鸥外沉沉的叹了声气。

“我果然不适合做编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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