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森鸥外笑笑,袖子不动声色擦擦门把。

钥匙“咔哒”一声。

他开了灯。

公寓有三间卧室,完全不像单身人士的常规配置。

“这儿比我预想的大。”耀哉实事求是。

“你知道,做外科医还是挺赚钱的。”

明明是炫耀,森鸥外的语气偏偏轻描淡写。

一来一去透出成熟男人偶尔的幼稚,就很可爱。

让人心动的可爱。

耀哉有心逗他:“恐怕老首领给的报酬更加丰厚。”

“……”

森鸥外语塞。

确实如此,甚至把身后的男人送到自己面前。

没什么比这更让他欣喜。

但校医清楚,耀哉的话暗含嘲讽,只好查而不觉。

“你要先去洗澡吗?把身上的和服换下来,我来处理。”

耀哉没动,抬头看他,忽而眨眨眼睛,展唇微笑:

“森先生的衬衫真好看。”

森鸥外当然听懂了他的暗示,却硬是要让他说出来。

噢不,最好是求。

他故意皱皱眉:

“产屋敷老师,我可能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耀哉于是笑了,紫罗兰的眼眸带着洞察一切的光芒。

他说:

“我洗完澡之后想穿你的衣服,可以吗?”

[可以吗?]

男人说。

如果在意对方,自然会配合演戏。

森鸥外低头,视线落在耀哉一张一合,曾吻过的薄唇,喉结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