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我睹物思人而已。”他喟叹的同时,面色顺势暗淡几分:“太宰君和你提过吗,他那位叫产屋敷耀哉的老师?”

乱步像是没料到他有此一问,脸上的讶异转瞬即逝。

“没有。”他低头给斗篷系个蝴蝶结:“我不擅长社交也不喜欢打探别人隐私。”

“呵,那可真是为难你了乱步君。”森鸥外的轻哼意味不明:“我是说平时查案的时候。”

“有太宰还好。”名侦探不卑不亢:“这条好像不是我们刚来的路。”

森鸥外面不改色:“是条近路,因为浪费的时间已经够多了。”

说话间—

太宰和尾崎红叶对峙的身影出现在视野。

*

“太宰治,你不知道地下室只有Boss能进吗?”

“啊哈,这也是我背离港口Mafia的原因之一。森先生总是独占老师。”

太宰治语气轻佻:“不过,红叶姐是不是忘了,我已经不是港口Mafia的成员,不需要听谁的命令。”

红叶语塞:“你……”

她作势要拔出藏在纸伞中的剑。

这时—

“住手,红叶。”

森鸥外撇下乱步,径直朝故作镇定的卷发青年走去。

“太宰君从案发现场听说了对吧?有个穿和服会瞬间移动的男人。所以急急忙忙拖着乱步君来我这里,想看看他到底是不是自己心心念念的老师?”

太宰治倨傲地扬了扬脖子:“我在查案。就算假公济私也是和森先生学的。”

森鸥外定定地凝视他,针锋相对久过一个世纪。

然后—

他冷不丁转头看向名侦探,斩钉截铁地说:

“乱步君也从一开始就没有跳槽到港口Mafia的打算。所谓的气势汹汹只是为了让我入戏的铺垫。刚才那番生命价值的理论特别言不由衷。”

江户川乱步脸皮一红,瓮声瓮气道:

“你早就看穿我们拙劣的演技,为什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