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侦探回过头,笑得天真烂漫:
“当然因为你是超级新人啦。”
话又说回来,内间到现在没传出一声产屋敷耀哉的哀嚎。
这个男人还真是—
[不可貌相呢]。
*
太宰和红叶匆匆地见面,得知女人只是散布消息,目前还没“买家”现身。
他松口气,赶回侦探社的第一时间冲进治疗室。
那里空空荡荡,连灯都关了。
“耀哉老师呢?”
他疑惑不解地走出去,叩响搭档的书桌。
国木田推推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顺手扶一把摇摇欲坠的文书。
“那儿。”
他指向训练室,欲言又止。
恰逢此时,“嗷呜—”
穿堂风裹挟野兽的嚎叫,扑面而来。
难道—
不详的预感在太宰心头翻江倒海,他二话不说冲向训练室。
背后,国木田目送他纤细的身影远去,卸下一脸镇定的伪装,心有余悸朝假寐的名侦探喊话:
“乱步先生,多谢你说服阿敦接下这种棘手差事。”
“好说好说,”乱步慵懒地打个哈欠:“咱们社只有阿敦能凭借新人身份获得一线生机。”
其他人必死无疑。
说完这句话,乱步瑟缩脖子,裹紧身上斗篷真正地睡过去。
太宰推开训练室的门,见证令他肝胆俱裂的一幕。
产屋敷耀哉倚在墙上气喘吁吁,不远处白虎高高跃起,眼看就要张开血盆大口生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