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真是不坦诚呢~”

爱丽丝瓮声瓮气地附和:“真讨厌。”

*

医院

太宰陪在耀哉床前,想起医生的诊断:

[浑身多处骨折,但没有生命危险。]

这种程度,与谢野小姐的话不出一刻钟就能治愈。

太宰仍把男人送进了医院。他紧握耀哉的手。

哪怕沉迷追求生命奥义的自己都不会轻易尝试跳楼。

因为结果不是丑就是痛。

多亏有瞬间移动。

话又说回来,耀哉好像把这项异能当作肆意妄为的筹码。

真是疯狂过头。

所以太宰决定了,就算男人待会儿痛得泪水涟涟甚至大呼小叫,他都不会有丝毫同情。

绝对!

太宰把自己的脸搓热贴在耀哉手背,闭上眼虔诚地祈祷他能快点儿醒。

正想着,踢踏踢踏—

脚步携陌生的气息逼近。

太宰细密的睫毛微颤,倏然睁开鸢色眼眸。

前港口Mafia干部有感知危险的能力。

他转头注视近在咫尺的门板。

几秒后,门开了。

映入眼帘的是个穿白大褂的女医生,脸色惨白,盘发乌黑,眼影是极跳的玫红。

三种对比强烈的色彩让她呈现出鬼魅的,若即若离的气质。

“他醒了吗?”

女人手插口袋,目光投向床上的耀哉。

太宰愣了愣,起身让出位置,面露苦楚:

“还没有。能麻烦您再看看吗?”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