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先生是在炫耀吗?觉得他对你念念不忘,连这个方法都是跟你学的吧?”

两年前,森鸥外和产屋敷耀哉就是用一招割喉假死赢了和Ace的赌局。

男人没有正面回答,上翘的嘴角春风得意。

这是一种堂而皇之的示威。

太宰顿时觉得胸口更闷了,随时都会背过气去。

他的指尖在玻璃杯上下滑动,忽然—

那对鸢色眼眸滑过一丝犹疑,太宰冷不丁开口:

“他好像失忆了。”

“什么?”森鸥外愣了愣。

太宰转头凝视男人,一字一顿:“我是说他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

森鸥外不可置信地眯了眯眼,思忖几秒张嘴:

“我给他发了私信。”

“私信?”太宰的心脏扑通一跳,他佯装疑惑:

“我不懂你的意思。”

“你在昏迷的时候一直念叨着‘心愿’两个字,我猜会不会是指‘心愿’系统。”

……

[如果今天是个晴天就好了啊。]

[那就许个心愿吧。]

[只要许愿就好了吗?]

[是啊,难道太宰没许过愿吗?]

……

太宰治想起颈部动脉被割伤前和耀哉的对话。

他坚信对方在试图暗示。

[心愿系统]是能不被他人察觉进行交流的工具,森鸥外和太宰离开学校前被按照程序注销。

难道产屋敷耀哉的系统还健在吗?

更重要的是,这么关键的信息怎么会让森鸥外捷足先登。

太宰治脑海一根名为理智的弦“啪—”地断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