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鸥外回以静默,反而把他搂得更紧,连肋骨都疼痛不已。
耀哉无奈叹气:“我被监视了,所以别给我发消息。这样对彼此都很危险。”
“……知道了,那我怎么联系你?”
“紧急情况,我会通过系统告知你。”
森鸥外没说话,转头一口咬在恋人的耳垂上。
“啊!”耀哉猝不及防地惊叫,苍白的脸颊腾地红了,“你干什么?”
“只是‘紧急情况’?”森鸥外不满。
耀哉抿着唇妥协:“我会视情况而定。”
男人不再强求,头埋在他的脖颈里闷笑连连:“为什么你还是这么敏感?”
“……”察觉话题滑向危险边缘,耀哉气急败坏地推开森鸥外。
砰—
“嘶—”男人的后背重重地撞在突起的把手上,倒吸口冷气。
耀哉见状残酷地笑了,迅速解开安全。
啪嗒—
“注意安全。”
“如果……”耀哉握着门把的手背青筋暴起,半真半假地说:
[如果我被烧成灰的话,你还能认出我吗?]
毕竟这个畏光的体质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我……”森鸥外才说一个字。
耀哉仓促地打断:“玩笑而已,麻烦送童磨回去,晚安。”
*
耀哉独自在僻静的小路上奔跑,拂面冷风让狂跳的心脏趋于平缓。
他说不清自己到底怎么了。
或许是负面情绪急需个宣泄的出口,抑或是一度化为灰烬的胳膊留下极深刻的阴影。
他喘着气放下白发遮掩双耳,愈是靠近别墅就愈要谨慎。
[必须摒弃真正的思考,做个不具威胁的傀儡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