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鄙人有说过钥匙在身上吗?”

耀哉一怔,旋即恍然大悟:“你耍我?

他边说边报复似地按压森鸥外的禁区,听对方隐忍的闷哼,面含愠色道:

“别让我再看见你,否则对你不客气!”

产屋敷耀哉总是苍白的脸颊都气红了,像枝头熟透的苹果,亟待他人采撷。

此情此景让森鸥外想起出租车上收到的私信,他不合时宜地笑了,抱着耀哉纤细的腰,声音略哑:

“赶我走是没问题,但你确定要让别人看见自己这副样子?”

男人夹带侵略的目光落在耀哉和服下摆可疑的凸起,漫不经心地问。

*

耀哉发现森鸥外的恶劣远超过想象,否则不会“贴心”地帮他垫个靠枕,强迫他保持半坐。

这种视角,能轻而易举将男人所作的一切收入眼底—为他所作的一切。

他被禁锢的左手死死抓着床板,尖锐的木屑刺进指缝也毫无察觉,右手食指含在嘴里,双腿不住地颤抖。

为了避免和森鸥外对视,耀哉不得不徒劳地转头凝望雪白的墙壁。

脑海里闪过些零散的片段,曾几何时发生过类似场景。

究竟是和谁?什么时候?

森鸥外显然不打算放过他,暗哑克制的嗓音富有节奏地喊:

“耀哉。”上翘的尾音肖似感叹,技巧地停顿数秒,“产屋敷耀哉,不许咬别人,你听到没有?”

“……”

森鸥外不满他的沉默,指甲拨弄琴弦般快速刮过敏感的顶端。

耀哉“唔”了声,不情不愿地答应:

“知…道了,我知道了。”

“非常好。”

如果说勾引能化作实物发起攻击,耀哉现在早就是死尸一具。

终于他的唇缝间溢出一声轻呼:

“嗯—”

转瞬即逝,仍被森鸥外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