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屋敷耀哉。”
在房间里的当事人自然也听到了。
如果说刚才和无惨的二度争执,表演难度系数为A级,这回可是S级了。
他该作何感想呢?
首先要像只勇敢的鸵鸟从沙里拔/出脑袋。
踢踏踢踏—
他走出房间,现于人前。身旁的无惨明显呼吸急促了一瞬间。
这可真够刺激。
“桧绮先生。”森鸥外像从没见过他似,有理有节地点了点头,“你在这里就更好了,要是刚才的话你没听清,我可以再说一……”
耀哉敛了敛眸,没错过男人眼里转瞬即逝的揶揄。他冷声问:“你说你要找产屋敷耀哉?”
像个旁观者听见口中冒出自己的全名,还是挺奇妙的。
“是的。”
“你说……他是你的男朋友?什么时候的事?”耀哉有意无意瞥了眼无惨,发现对方的余光也正在打量着他。
森鸥外不假思索:“一直都是,虽然失踪前我们有些不愉快的争执,但远没到影响彼此关系的地步。我一想到他就寝食难安。”森鸥外故作凄苦地抬了抬眉,望向耀哉的目光幽幽,“不知道桧绮先生能不能懂这种思念恋人的心情。”
“……”
产屋敷耀哉面上微微发烫,还来不及说话,忽然手腕一痛。
无惨跨前遮挡两人对望的视线,面无表情地说:“不好意思森先生,桧绮殿下不负责找人。直播即将开始,我们就先失陪了。”
森鸥外的视线在无惨拽着耀哉的手上略微停留,耸了耸肩怅然若失:
“这可太遗憾了。”
话音未落,两人离去。
森鸥外目送耀哉的背影消失在视野,眼眸微眯褪去其中依恋,转身走进无人问津的化妆间。
他修长的手指抚过犹带余温的凳子,在化妆台边的空隙蓦地一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