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花梨纯微微蹙眉,回望一眼。
只见四个毛团分别蔫蔫地散落在房间里、廊下和后院的草地上,显得没精打采、死气沉沉。
躺在沙发上的太宰犬注意到了花梨纯的目光。但他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转过了身去,用毛绒绒的脊背对着她,尾巴还甩了甩,好像在说“别看我”。
花梨纯:“……”
……
要怎么样,才能做出不输于前几期的《月刊文学》第七期呢?
花梨纯坐在空荡荡的教室里,手中的活动铅笔划过纸面,发出了沙沙的声响。
而就在她分心的那一刻,铅笔笔芯因为用力不匀,“啪”地一声折断了。
“啊。”
花梨纯正盯着断在纸上的笔芯发呆,教室门口突然响起了一个声音:“小纯?”
花梨纯抬起头,便看见灶门炭治郎穿着制服,一脸愕然地站在教室门口。风吹过走廊,微微扬起了他的发梢。
“炭治郎?”花梨纯也有些意外。
红发少年快步走进了教室,站在花梨纯的桌前,好奇地问她:“现在不是周末吗?小纯为什么会穿着制服到学校来?”
“因为我想写这个。”花梨纯拿起了桌上的文稿纸挥了挥。
“?”灶门炭治郎有些意外,“你也想写发表吗?”
“不。作家老师们最近好像都很倦怠,一直都没有新作。虽然最近因为《月刊文学》的销量上涨,星野社也逐渐收到一些文学爱好者的投稿,但我也把那些投稿都看过了,里面的文章没有一篇能稍微接近《月刊文学》普遍的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