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这一杯酒,普绪克自己倒是陪了好几杯。
她不晓得那人神色如何,只是听他声线依旧清晰,想来并未被酒水影响神志。
普绪克面色微醺,软塌塌地趴在桌子上。
那人走过来,如鹅卵石般沁凉的手指轻轻缓缓地扫着她的脸蛋。
“怎么酒量这么不济?”
普绪克心中暗嗔,还不是你不肯喝……
她许是醉了三分,却装出七分来。
花枝般纤柔的手臂搭在他肩头,摇了摇他,“那你送我回卧室好不好?”
他微不可查地僵了僵,拂在她发间的手背用了点力,迫使她扬起下巴。
“真醉了?”
普绪克半眯着狭长的眼,挣扎着站起来,却脚下踉跄,撞在他怀里。
既然他不醉,那她便装醉好了,效果都是一样的。
他微叹了一声,恍若自言自语了一句。
“怎么这般就醉了,本来,还有话要对你说……”
普绪克深闭着双眼。他能有什么话要对自己说?
不过是些有的没的。
……
半晌,普绪克如愿躺在了松软的床铺上。
那人做什么事都蕴含着股奇特的气场,她根本不用睁眼,就知道他有没有在她身边。
普绪克听到,他也随她轻轻躺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