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少女走到了门垭边,他冷然开了口。
“站住。”
普绪克僵住。
她肩头微微地颤着,显然怕他的,可又不敢违拗他的意思往前走。
她只得转过身来,不豫地问,“还有事吗?”
两人相对而视,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只不过一个背光,一个朝光。
丘比特沉沉走过来,在距她咫尺时才停下。
他吝惜地刮着她精致好看的眉骨,明知道她害怕还不紧不慢,像是攻势逆转,该轮到他细碎地折磨她了。
他窃窃问她,“你说断了,是接受不了我吗,无论多长时间?”
少女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欲躲,却被他逼得无处可躲。
他渴求着她的答案,金箭在他心间疯狂兴风作浪,那无可抑制的爱意,几乎像一簇簇浓稠炽烈的火焰,把他燃烧殆尽。
他是浪漫主义的,想来追求随遇而安,不喜欢强求。
可是不代表他不能强求。
对她的执念,已经超越了其他理智。
动用一些小手段,也无伤大雅。
毕竟他是神,是远凌驾于蝼蚁般人类般的存在。
她温顺,他可以温雅地像朋友一样照顾她。她若冥顽不灵,他也可以如巨石如水般,强势介入她的生活。
他在等她一个答案。
可普绪克黯然低下头来,很久都没说话。
这样一个简单的问句,能犹豫这么久,答案已经不言而喻了。
丘比特靠近,温柔地把她鬓边的碎发拢到而后。
他温存无害地安慰着她,“你说吧。给我一个最真实的答案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