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芙洛狄忒语调上扬地哦了一声。
她之前倒是没发现,她这儿子还这般地杀伐果断。
她自感放心。
片刻,又问,“那个普绪克,把仓库里的工作做完了吗?”
神使笑道,“如您所愿,她连十中之一都没完成,擎等着挨罚呢。”
“教训教训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凡人也好。不然,这奥林匹斯的神庭岂不是什么人都能觊觎了?”
阿芙洛狄忒舒了舒心,“现在,就命人拿着蛇皮鞭去,给我狠狠地处罚她。”
神使恭敬地说,“不须您来操心。殿下清晨去布置任务的时,就料定她肯定做不完。这会子,已经带走处罚了。”
阿芙洛狄忒再次惊讶了一番。
“带去哪了?”
“自是宫殿中了。殿下让我转告您,在别处处罚怕场面太兴师动众,引来其他众神的围观,从而影响您的声誉,便私下里处理好了。”
阿芙洛狄忒半信半疑地听着。
这话说得,跟真的一样。不过怎么不对劲儿呢?
神使及时提醒了一句,“殿下这是长大了,终于懂得为您分忧了。可喜可贺。”
……
普绪克受完了所谓的“处罚”,独自一人到云海边的僻静山石处坐着乘凉。
她这时候最不想去人多的地方,从小溪的倒影就能看见,她脖子上的新落下的红痕还浓得很,若是被其他人瞧了去,又是一场唇枪舌剑。
那人表面上风平浪静,好言好语地说没生气,其实还是生气了。不然,他平时不会这么狠地磋磨她的。
普绪克叹了一口气。
男人心,真是海底针。
下午求他的时候,明明动作没错,语气也足够柔和了,理由也还算合理,只是告假两天,他应该不至于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