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头看了看她,见她并没什么太大的反应,才敢继续把双手握在肌肤上。

随着泽费罗斯的低声呢喃,几乎是发生某种神迹一般,狰狞的伤口处绽出一道柔和散淡的光。

……像一根无形的针,刹那间破裂的皮肤就恢复如初了。

爱妮丝直看得瞳孔放大。

“您是真的神……您会治疗别人?”

那是她梦寐以求也修炼不成的一种神术啊。

“嘿嘿。”

泽费罗斯痴笑了一声。

她不知道,像这种小儿科的技艺,奥林匹斯是个神就会。

“我特意为您修炼的,今日终于派上用场了。”

他听不得姑娘夸,顺着话头就信口胡诌了一句。

爱妮丝那明亮的眼睛倏然敲向他,“为我学的?”

泽费罗斯被她这么一盯,心脏蓦地怦然了一下。

刚才一心疗伤无杂念,此刻两人对视,气氛却略有些微妙。

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红晕袭上泽费罗斯的脸……他还握着姑娘藕白的手臂。

他一惊,赶紧手忙脚乱地放开。

……

昏迷的阿道斯被扔到了一处阴暗的小木屋里。

那小木屋不是别处,正是当初他关爱妮丝那一处。

接下来的几天,他将好好尝尝当初爱妮丝受过的罪,过几天无水无饭、只靠露水维持生命的生活。

某种程度上,也是阿道斯自作自受。

而小木屋的钥匙,就握在爱妮丝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