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吧。好好读书,不要整天想这些有的没的……”陈蕴贤放下茶杯,又补了一句,“少跟邵宜年去一些乱七八糟的地方。”

陈蕴藉:“……”

“知道了,大哥。”

从兄长的院子里出来,陈蕴藉倒是并不丧气。

同陈蕴贤这个哥哥相处了半年,陈蕴藉可以说,这位小哥哥就是个典型的弟控,只要对弟弟没有坏处,这位哥哥都是无限包容,甚至还帮陈蕴藉扫尾。

可要是会伤害到弟弟,陈蕴贤就绝不会泄露任何消息给弟弟知道。

虽然没能知道自己想要的消息,可陈蕴贤的态度明显是知道很多内幕,并且这件事非常严重,他不想让弟弟掺和进去。

陈蕴藉自觉没什么太多优点,但他有自知自明。

对于这位大佬哥哥,他是很信服的,既然哥哥不让他掺和,甚至连信息都不肯告诉他,就证明这件事他确实不能去碰。

既然如此,他还是不要去作死了。

陈蕴藉将满心的好奇压下去,回到院里换了身短打练锻体术,将力气耗尽,他才沐浴更衣去书房看书,到了晚间,陈蕴藉被母亲叫去一道用饭。

兄长并不在正院,自从兄长娶妻,尤其是大嫂有孕后,他几乎都在自己的院子里用饭,甚少在来正院一道用饭。

也许是近日锻体术略有小成,面对陈老爷的时候,陈蕴藉也没了几个月之前的畏缩。

“蕴藉啊,今天你去哪玩儿了?”

饭毕,陈蕴藉还没来得及告辞,就被陈老爷问了这么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