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蕴藉很想说,哪儿有那么巧,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这种事,也难说,还是听哥哥的吧。

“我知道了,大哥。”

陈蕴贤摸着玉笛,有些爱不释手,“这笛子,是我见过最好的笛子。”

不是因为这是弟弟送的,而是这笛子真的好,说句不客气的,这笛子能当传家宝。

得了这笛子之后,陈蕴贤几乎每天都要拿出来吹。

不是因为弟弟,而是他发现,吹笛子的时候,沈氏肚子里的孩子十分的活跃,一直在轻轻的踢沈氏的肚子,还很有节奏感,像是能听懂他吹的曲子一样。

这下陈蕴贤可找到了乐子,只要从翰林院下衙回来,就拿着笛子在沈氏身边吹,只要看见肚皮被踢得微微鼓起,他就一阵乐。

这闺房中的乐趣,陈蕴藉自然是不知道的。

陈蕴贤的生日已经过去一段时间,刚过完腊八,就得到了书院的通知,十五年终考,考完今年就散馆了。

对此,陈蕴藉倒是没什么慌张的,一年的时间,他已经彻底的熟悉了目前学习的内容,他大哥说以他现在的水平,连续考过县试和府试不成问题,院试可能还得再学习学习。

陈蕴藉打算明年回乡应试。

腊月十五,考完散馆,年终的成绩当日公布,陈蕴藉再次得了第一。

带着好成绩回家,陈蕴藉得了祖父和父亲的称赞,陈蕴藉并不激动,很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