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就不可耻吗?

见弟弟气得有些发抖,陈蕴贤放下酒杯,将弟弟揽到怀里,“蕴藉,别难过,横竖陆永元也没几天好日子过了。”

陈蕴藉深吸了几口气,忽然道,“大哥,陆家贪墨河道银子的事,能不能告诉梁家?莹莹姐同梁姑娘是手帕交,陆家的罪过不该牵连到梁家。”

“梁家本就是无辜受累,自无不可。”陈蕴贤道。

陈蕴藉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大哥,为什么陆永元要利用我?难道我真的很傻吗?”

“我弟弟当然不傻,你若是傻,陆永元早就利用你来找我讨主意了。”陈蕴贤道。

陈蕴藉一怔,旋即反应过来,登时大怒,“陆永元是想利用我向大哥讨主意让梁家提前婚期?无耻之尤!!”

见弟弟突然大怒,陈蕴贤也愣了一下,旋即笑出来,“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我……”陈蕴藉堵得慌。

陈蕴贤揉了揉弟弟的头,“没事,就算你来找我讨主意,我也会问清楚原因的,不会让他的算计得逞。”

“我再也不想看见他了!”陈蕴藉实在是被恶心的够呛。

如果只是三观不合,陈蕴藉也能安慰自己,时代不同,陆永元那样的人才是多数,他不与之同流合污便可。

如果只是没有被当成朋友,被接着朋友的名义利用,陈蕴藉也可以与之断交,就当没这个朋友。

但他不能忍受,这个人打着朋友的名义,利用他借他哥哥的势,来满足他的私欲。

是可忍孰不可忍!

“只是不看见他,就能舒坦了?”陈蕴贤明白弟弟在气什么,笑着问道。

陈蕴藉安静了一会儿,憋着气,摇头,“不舒坦。”

“哥哥给你支个招,如何?”陈蕴贤笑得温雅,但边上的解修筠和盛清涵却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