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蕴藉笑道,“大哥不必如此,那个案子若是要捅出来,怕是到下个月中秋都处理不完,还谈什么去打猎?”
“那就等明年你嫂嫂生产之后再去。”陈蕴贤想了想,道。
陈蕴藉想了想,道,“明年的事,明年再说吧,保不准明年又有别的事呢?”
陈蕴贤沉思片刻,“那就暂时押后,有时间我再带你去。”
陈蕴藉很想说,他自己也可以去,不过他大哥对于答应他的事情没有做到,是很有执念的,陈蕴藉识趣的没有拒绝。
“大嫂怎么样了?还没醒过来吗?”陈蕴藉问道。
提起沈氏,陈蕴贤就有些略不自在。
陈蕴藉之前走后,他带着何太医去了书房,何太医将他说了一顿,两个小年轻房事没有节制,这胎险些没保住。
这种事他又怎么好与才十二岁的弟弟说?
“太医说只是累着了,先暂时休养两天,若是没事,保胎药最好不要吃。”陈蕴贤道。
陈蕴藉也没意识到这话有些含糊,只点头附和,“是药三分毒,能不吃自然是不吃最好。”
见弟弟没有意识到,陈蕴贤松了口气。
这次他险些脸皮都要臊没了,他娘走之前还要打趣他一回,连带下头这些丫鬟也笑。
他将能支走的下人都支走了,不能支走的留在屋里看着沈氏,他在屋外冷静一下。
陈蕴藉同大哥说了一会儿话,便起身告辞。
“不要忙太晚,早些休息。”陈蕴贤叮嘱道。
“我知道了,大哥。”
陈蕴藉两手空空的走出去,黛玉默默的跟在他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