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同窗没有一个上去拉架的,实在是陈蕴藉刚才道出的事,过于惊悚。

他们都是官宦人家的子弟,想要提前婚期,其实也是常有的事,但从来没有谁家像陆永元这样把自家想要提前婚期的事同别人去说。

听陈蕴藉话里的意思,似乎是有意利用。

陆永元是陈蕴藉的好友,那可是众所周知。

他如此行径,无异于在朋友背后捅刀。

而且,他不止捅了陈蕴藉,在陈蕴藉来质问的时候,他还捅了邵宜年。

要不是今日邵宜年来的早了一些,刚好撞上,这锅岂不是要叫他背上了?

果真不愧是陈蕴贤评过不可深交的人,这种人,谁敢跟他交朋友啊。

陈蕴藉虽然生气,但下手也有分寸,同窗不来拉架,等书院的先生赶到,陈蕴藉也顺势停手。

他冷冷的看着被他打成猪头的陆永元。

“陆永元,从今往后,我与你恩断义绝,再也不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