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结果陈蕴藉并不意外,倒是积极上门赔礼的阮太太,让他再次长了见识。
敢给他家的门房塞银子,可真是头一份。
陈蕴藉回屋练了一会儿字,陈蕴贤便从衙门回来了,刚回府就让小厮叫他过去。
“大哥,你叫我?”
“我在衙门就听家里人来说,有个妇人上门赔罪,说什么言语上对你不敬,怎么回事?”
陈蕴贤当然不会不查阮家,但这去调查的人还没回来。
陈蕴藉便将张姑娘的事说给陈蕴贤听,“我知道的也不过是冰山一角,那附近的百姓对阮家可是怨声载道,他家做的恶肯定不止张家这一桩。”
陈蕴贤挑眉,“又是昭王。”
“又?”陈蕴藉不解,“他还干什么了?”
陈蕴贤冷笑道,“他今儿在府里设宴,请我去吃酒呢。”
蠢货,大张旗鼓的让人去礼部衙门请他去王府吃酒,生怕皇上不知道?
在皇上眼里,这就是把爪子伸到他碗里去了。
“昭王从前没这么……”陈蕴藉眉头皱起,“他疯了不成?”
“从前顺王和太子两败俱伤,一死一圈,但还有齐王在上头,昭王当然不敢冒头,现在前头三位皇子都倒了,四皇子根本没有资格和他争,睿王母家势力也比昭王稍逊一筹,他当然会觉得皇位是他的囊中之物,他目中无人也不是这一回了。”陈蕴贤嘲讽的笑道。
陈蕴藉撇撇嘴,“睿王比他强多了。”
“昭王很快就要倒霉了,至于阮家这边……”陈蕴贤冷笑,“没有家教?”
陈蕴藉:“……”
“你先回去吧,等我查清了阮家的底细,再叫你过来。”陈蕴贤道。
陈蕴藉闻言微愣,“啊?”
以前有什么事,他大哥都是自己做的干干净净,从来不叫他知道。